用手指随意试探了几下,便发觉内壁已经松软着准备好了,手指拿出来时甚至还带出了一丝粘液。
沈钰便并没有再犹豫,狠狠一下全根没入,将傅毅深深贯穿。
仿佛狂风暴雨般地刺入抽出将傅毅笼罩在其中,臀肉被对方双囊反复拍打,比身上略白的地方都有些泛红发痛了。
即使穴口已经松软,即使是自己开口哀求的,他也有些承受不住沈钰如此猛烈的贯穿。
胸口的两点被粗糙的鼓面磨得生疼,随着对方顶撞一下一下地反复碾磨,傅毅睁大眼睛,一时间因为痛楚而显出几分虚弱来。
等到沈钰终于射出来,他的双腿都几乎站不住了。
傅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跟着射了出来,因为憋得太久,所以释放的那一瞬间头脑里空茫一片,仿佛灵魂也跟着离开了身体一般。
地上很快湿了一小滩,他双目失神地依靠着巨大的鼓面,耳边传来一阵一阵行军的踏步声和训练产生的雄壮吼声,恍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此时,沈钰已然衣衫整洁,神清气爽,连发丝都分毫不乱。
而傅毅却上衣松垮地落于腰上,胸膛尽是虐痕,凄惨的rǔ_tóu紫红发胀,下半身全裸,不时还有淫液从腿间滴落,狼狈不堪。
胡乱地将自己搽干净穿好衣物,他没有看沈钰一眼,径直走了下去。
沈钰想要叫住他,看他急于离去的身影,心里突然堵得慌。
为什幺,还是计算失误了吗?他分明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而且得到了快乐,为什幺不愿意承认?
是因为心里的那个人还没有完如果〖】..全抹去吗?
沈钰清丽的双眸闪过一丝阴霾,又很快消失了。
他抬手抚摸着点点湿痕的羊皮鼓面,拿起鼓槌狠狠地击打了三下。
“咚,咚,咚。“
所有的士兵都停了下来,迅速排列整齐站得端端正正,静静地等待他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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