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们见刁克戎眉飞色舞,为心情明朗之态,纷纷顿发人生有望之感,加紧手上动作。
一小兵见状,正步走来道:“旅长,寺里有一口缸,一口井。井里那点水打了四桶就见底了。兄弟们喝水够,但要洗澡就…”
刁克戎摆手,“都他妈那么多天没洗了,再忍一晚上没事儿。房间里都收拾干净了?”
“是。”
“还是没找到粮和银元?”
“是。”
刁克戎抬头向上,天幕已是深蓝一片,浓云藏着雾蒙蒙的月牙,星斗也不清明。
“好歹我们还有地方住,拾了条命。山脚下的家伙,还不一定有这舒坦…”
可打进了这寺,右眼皮就跳着没消停过。
刁克戎是有动物般的野性的,直觉告诉他,得出事。
可究竟会出什么事,眼下却又是毫无征兆。
“都害了那该死的和尚……”
如果那和尚正常一点,原本这烦躁也不该这么强烈。
“旅长?”
“没什么,让弟兄们早点休息,好好睡,今天全给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