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自然不会反对的,刁克戎在心里美滋滋地盘算了鸳鸯浴,一步一小跳出了门。
留在原地的和尚没有起身,望着刁克戎离去的方向,冷冰冰的脸上多了片阴色。
阿弥陀佛。
陷阱
此山树木冗杂,灌草繁多,身处其中分不清东西指不出南北,这也约是刁克戎选择带队休整的缘故。
虽是晌午时分,可太阳却半隐半现,因而山中景象陈然是不清明的,白烟缭绕,雾蒙蒙一片,大有琵琶歌女的婉转柔美的神秘姿态。可前途生死一切未卜的丘八们无心驻足咏叹“山色空蒙”,一路气势汹汹斩草伐荆,口中念词抑扬顿挫掷地有声,但究其内容而言,大抵可被称作“国骂”。
“水呢?”刁克戎拉长了脸,硬邦邦从嗓子里甩出二字。
无人应答。
“我问你他娘的水呢!”
“二...二栓,旅长问你水呢!”
“我...我...”二栓满目惊恐有口难言,一晚过去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