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斯特没回答,他的眉毛上卷起细微的波动。尽管从少年时代起他就是个出类拔萃的暴徒,但从未有人教他如何把自己当人看,不合格的教育者先不把自己当人,而后又把这本事传给下一代。克莱斯特用了很久才意识到这一点,太晚了,晚得够他在棺材里躺个几回。
桌子右侧的工作台上放着个工具盒。克莱斯特从打印机上取下a3规格的图纸,塞到盒子上。
“这东西的构想不错,配给单独行动的雇佣兵或特工会有价值。结构非常完善,我认为需要更好的材料配合这种结构。愿意让我把它拿给军工厂的投资人看看吗,”艾德里安毫不吝啬地抛出了橄榄枝。
“这是个玩具。”
“你的前老板可不会拿玩具投入测试。”
“忘了它吧,我已经找好了买主。”
“你准备卖多少钱?”
“几千块吧,大概。”
“图纸给我,明天我要见几个朋友,有机会为你找到更好的改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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