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因哈特,过来,”艾德里安对他招了招手,“有个计划需要你完善。”
克莱斯特坐到沙发上,听艾德里安把之前和特兰西的事说了。
“要我说,地下室里的货才是最要紧的,挖走它有点挖老窝的意思,”克莱斯特提出了建议,“但是要事先知道那是什么货,我不知道手表和珠宝相比,哪个更不容易脱手,你需要调查一下。”
“我有渠道,”艾德里安平淡地说。
“你有‘渠道’?”克莱斯特重复了一遍,“你的‘渠道’?”
“明早我去现场看看,确定路况和逃离路线,”艾德里安说。
“不不,我说你的‘渠道’。你怎么确定那里有值钱的东西?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地下室里是什么。”
“这时候你倒变得理性了?”
说归说,艾德里安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眉毛和眼皮的怪异动向构成了细微而诡异的肢体语言,这动作和应表述的情绪造成了相当程度的脱节,克莱斯特根本看不出他表达的是什么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