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那份名单,而且要压价、可能连着我本人的工资一起?”克莱斯特嘲讽地反问,“占便宜也看看人,人员的工作情况一直在流动,你拿到名单也没什么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刚给你提了百分之十。”
克莱斯特眉头一紧。
“你有什么难处?”
“老人家,我现在真不能走,也是为了你好。想想吧,出了这个门,我把你的事告诉老板,他会怎样?”
“你知道老板动不了我,”弗朗西斯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确定面前这个年轻人有事瞒着他。
“说出你的顾虑,我可能会给你更好的消息。”
“我不是为了老板,也不是为了忠诚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想保持现状,现状,”克莱斯特犹豫了一下,像在编造新的谎言,“我说了你会信吗,‘主教’?”
“我本着信任来和你交易,尽管说,”弗朗西斯科摊开双手。
“上周我被诊断出颅内脑膜瘤。”
弗朗西斯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克莱斯特虽不算非法移民,但他的所有的医疗保险明显不够应付这种级别的外科手术。弗朗西斯科不清楚克莱斯特的灰色收入有多少,如果不够,那就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