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毅成感到一股莫名的强烈的挫败。他宁愿要回之前那个心存抵触不听话的宠物,欺负起来还有意思些──至少对方的反应都是专属於他的。哪像现在,视线落在他身上,却像看著别人。自己身上到底有哪一点让他产生这种荒谬的误会,这麽母性爆发一厢情愿地来迁就照顾啊?!这家夥,八成是把他当成弟弟的替身了吧!
可恶!明明他才是自己的替补情人,明明自己才是这场交易的主导不是吗?
路总心里大大的不爽,恶质地勾了勾嘴角,同时手上狠狠一掐。宠物“啊”地失声大叫,痛得脸都皱起来了,那副让人心烦的圣母表情终於被惶惑惊疑所代替。
路毅成放开他,久违地鼻孔出气嗤笑一声,就这样拂袖而去。临走前还鄙夷地丢下一句:“你还真是饥渴。”
乐含涵弯下腰捂著萎靡的痛处,大脑像当机一样,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男人反复无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