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殊望着岳峰,一如初见时的样子,不多做解释的少言,不着痕迹地待他好。他顿时满腔的话想对岳峰不吐不快,也只想对着岳峰说。
霍君殊一句「是用膳的时候了」便带着岳峰往回头走,最后走进了自己的厢房,门一关阻隔了门外的寒气时,似乎也一并去了自己长年来死活不示弱的倔气。
「这里本是大哥的院落,分家时搬离了这儿后就成了我的房,谁叫这厢向来都是给宅子的当家住下的,你说我大哥是不是像极了被皇帝老子踢下太子之位的落魄皇子?」霍君殊非是要人应和的,只管一面走向前往另一厢却相连通的厢房继续道,「这儿从今起就是你的房,我这儿有的,你那厢也不会少,就近是图个方便,也省得有人在我眼皮子外没见到的地方待你无礼。」
有着可烤火的炉子,看来十足贵气的桌椅及那一床的暖被,再加上显然价格不斐的瓷瓶、玉器、陶瓷与其它雕刻品摆置其中,全然不像只为了图方便即可分给个下人的厢房,更别说还与当家的厢房相连,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