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你如此舒坦,朕倒是羡慕的你得生活。”垂下眼睑,遮住眼里的精光:“不像朕每天还得应付一拨儿说古的老顽固。”话峰陡然一转,并不接他的话茬。
戚羽不动声色,唇畔含笑:“皇上日理万机,自不如我这般休闲。”
柔滑的脸颊蹭了蹭戚湛的下颌,声音低沉了些,幽幽道:“野草疯长了,看在眼中刺眼,心情不顺,不防连根拔除了,免得来年再长出来,给自己添堵。”
悦耳的嗓音里掺杂了阴柔,如果不是靠的十分之近,轻易听不出他口气中的阴狠,从外人的角度看去,还以为两人在喃喃私语。
戚湛改握住他的手,手指修长漂亮,握在掌心的触感十分美好,谁能想到这双手,就在不久前,凭空阻隔开,层层利剑的重围,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看似不经意,情急的动作,却处处透出诡谲。
瞬息间,乾化帝有那么一会愣了神,握住戚羽的不由紧了几分,戚羽眼珠子一转,迤逦的眉头蹙戚,有些吃痛,一个翻身,面对着戚湛,跨坐在他大腿上。
戚湛被他动作惊回了神,少年的手掌搭在他肩膀上,动作轻柔的描摹着他的眉毛:“长眉入鬓,俊眼修目,说是龙章凤姿都委屈了陛下。”
话音落下,一个个轻的仿佛羽毛般的吻落在眉尖,似有似无却格外的灼人,熨平了眉间的皱褶。
戚湛双手托着他的腰,沉寂干枯的心田似乎被灌入一股细微的清泉,力量虽小,却绵绵不绝,带来了生机和甘甜。
情不自禁闭起双眼,任眼角眉梢带着促狭的少年作为,少年的吻跳过双眼,落到笔挺的鼻梁上,戚湛正舒服的享受着,异相陡生,耳朵传来一阵剧痛,醒过神来,气的险些吐血,只见少年揪着他的耳朵,贴在上面,对着戚湛中气十足的吼:“你才二十几许,怎么活的跟个半只身子入土的老不休似得,活力朝气被狗吃了么。”
戚湛被他吼的险些失聪,外头伺候的曹德义听到惊天怒吼,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不测,慌忙进来询问,被眼前的一幕,骇得心肺顿停,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欲跳出眼眶。
戚湛双手紧紧掐着少年的腰间,登时大怒,一把将这个无法无天的人捞起,放在膝盖上,有力的巴掌带着劲风招呼向少年的翘挺的臀部:“人吓人,吓死人,这个道理三岁稚子都懂。你眼里还有朕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是不是朕太过宠你,胆敢爬到朕头顶了。”
余光瞥见曹德义,锐利的眼神直射过去,曹德义咽了下,干涩的喉咙,一刻也不敢呆下去,灰溜溜爬出去,关好大门。
戚羽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儿,浑身颤抖,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打过如此用巴掌打过屁股,就连三岁的时候都没家人这般揍过,莫名感到耻辱,一口气憋在胸口,嗓门忒亮,怒吼:“我这不是为你好么,怕你未老先衰,该死的,还不停下来。”
不是挣脱不开,而是不想挣开,对方的手掌看似用力,高高的举起,落到实处的力道掌控的十分有分寸,绝不会真正的伤到他,如此一来,气势凶狠不足,亲昵有余。
渀佛严厉的家长在教训不听话,调皮的孩子,带着股家人般的温暖,令戚羽着迷,恍惚。
戚湛一手抓着他胡乱挥舞的双手,一手噼里啪啦招呼着他臀部,换来少年双腿乱踢乱踹。
曹德义出了门,一咕噜爬起来,从额头抹下把汗水,唾弃自己,何苦白白去讨个没趣,一点儿眼见力都没,里面的那位可不是一般人,毫无章法可言,规矩二字只怕从未在他人生里出现过。
候在一边的小内侍疑惑的看着曹总管头上沁出的冷汗,问:“总管大人,是不是皇上有什么吩咐,让总管为难了?”
曹德义一把拽过他,将他拉离了宫门口,满肚子心事无从讲起,只叹口气:“问问问,你问我,我问谁去?”
小内侍被他说迷糊了,讪讪一笑,静静的立在一旁。
曹德义长吁短叹不已。
闹腾够了的两人,终于消停下来,戚湛看着眼角发红的少年,瞬间心疼了,放低声音哄了好一会,戚羽掘着嘴不理会他的好意,四肢摊开,趴在他身上不起来。
戚湛斟酌着说:“乖,朕错了。裤子脱了让朕看看是不是伤着了。”
戚羽气哄哄的回了句:“谁稀罕你管。你不安好心,我才不信。”
戚湛勾唇一笑:“朕一言九鼎。”
戚羽信他才是见了鬼,索性翻个身,屁股对着他,不想方便了对方动手,麻溜的将他亵裤给从上到下撕成两半,安静的屋子里,只有布匹撕裂的声音响起。
戚羽双腿猛然暴露在空气里,下意识的一抖,虽是三月艳阳里,倒底也是倒春寒的天气,乍然不着一缕,依然有丝冷意,人往他怀里靠了靠,气鼓鼓说:“想做就做,偏偏还搬出冠名堂皇的理由忽悠我,亏你还是至尊皇上呢。”
本来戚湛并无这等心思,被他这话一点,不免心猿意马,生出遐思,尝过那极致欢愉的人,自是不会甘心吃起索然无味的素食来。
一笑倾城,一笑倾国,昳丽无俦的少年,果真有这般资本。
喉结上下滑动,心跳险些漏跳一拍,抱起少年,兴致高涨,两人抱成一团,情动翩然而至,只想尽兴,往死里搓揉少年那销/魂的身体。
暖融融的光线调皮的从窗棂投射进来,轻快的舞着欢快的节奏,光线下的细小尘埃亦不甘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