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进病房,看到杨哲头缠纱布,呼吸平静地躺在那里输液,劳瑞的泪水止不住的就奔涌而出了。他心里默念着感谢上天的仁慈,命运太宽待他们二个了。苍白冰冷的病室和灯光也变得春暖花开。他伏在床边,把杨哲的一只手拉过贴在脸上。杨哲的手掌温暖干燥,劳瑞难以自控的抽泣起来,黄达看出杨哲并无大碍,劳瑞是喜极而泣,所以也不去劝慰,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去了。
医生和护士对劳瑞的表现都很讶异。他们经惯了人生的死别,对这个男人的过激反应难免有些不解。
杨哲低头望着伏在床边的劳瑞,低声说:“傻瓜,你哭什么啊,人家都看着呢,我没事儿。”说罢抽出手抚摩着劳瑞的头发。劳瑞抬起模糊的泪眼,想说什么声音却哽在喉咙里。
当劳瑞把杨哲搀扶着躺倒床上时,已经是凌晨3点钟了。劳瑞体贴的替杨哲脱下衣服,还拧了热毛巾为他上下擦拭了一边遍,最后又拿来温水喂他吃完药,看着他舒舒服服的躺在那里睡去,自己才去洗漱。经过这一晚的折腾,劳瑞已经毫无睡意,他穿着睡衣,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