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见天色已晚,不欲打扰凌琛休息,便即辞出。凌琛独留下邹凯,让他陪侍自己喝药。邹凯与他分别多时,这些时日又不能侍候他养伤,一颗心一直吊在嗓子眼儿里放不下去。此时终于重新随在他身边,直是喜心翻倒,端着药碗象捧着观音的净瓶一般,道:“爷啊,我再侍候不着你,别说回去在王妃那儿交待不了。便是娄叔那里,我都快要被架起来打军棍了。”
凌琛道:“嘿,妻子还没过门,先惦记着讨好老丈人?你这可算是烧错了香,拜错了山门,谁不知道阿娄家当家的是马嬷嬷?既如此,我给你个好差使,武德将军安排好诸般军务后,要到北平城走一遭。你随着他一起回去,好好拜上你那未来丈母娘便了。”
邹凯气道:“爷你尽自歪缠,你在这里,我上北平城去做什么?而且你这坏点子连阿娄都哄不过去,我要是扔下你回王府去,非被马嬷嬷用大扫帚拍出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