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凌琛禀完,凌毅冷笑一声,紧盯着问道:“六路巡边带回来的人头,你为何要令医寮炮制防腐?”
凌琛面不改色,回道:“悬之国门,以儆效尤!”
凌毅听他对答如流的说瞎话,想着儿子总归是宣化军主帅,总不好当着一干将军的面对他家法侍候,便哼了一声,道:“散帐!”打算回了后堂再跟臭小子算帐。
凌琛也知道父王绝不会这般轻轻就放了自己过去,回房卸甲的时候,要紧跟身边侍卫们商量道:“父王一来,大约不会准我用人头去寻那温郁渎的晦气,想个法儿怎生掩过去才好?”
邹凯劝道:“不准便不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凌琛瞪眼道:“这几个月我好容易才捉到温郁渎的尾巴,怎么不是‘大事’?”邹凯听说,摇摇头道:“反正我是糊弄不过王爷去,你别寻趁我。”几名侍卫也跟着摇头。
凌琛气结,自个儿想了想,也没想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