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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只有薛父薛梁茂一人兴致勃勃地在那高谈阔论,一讲朝中之事,一问彼此都看些什么书,探讨些什么学问。薛父问什么蒋延答什么,概也不多话。
再是他薛梁茂几番提到薛御应多向人家蒋延学学,薛御也只管点头应声,到不如平常还会油嘴滑舌,乱扯一番。一时间,一个是安静吃饭答话,一个是虔诚听训点头,皆都是乖顺有礼的,这让薛梁茂甚感欣慰,又道,“蒋延啊,你以后可要常来,能治治老夫这儿子的心性,倒是好的很。”
饭毕,薛父又命薛御亲自将人送回,为此薛御竟喊了辆马车,这让蒋延不经想起先前靠着薛御睡着的那回,又想起自己被偷的那块暖玉,也不知道薛御后来到底去没去当铺问过,于是许多记忆又都涌了进来,蒋延想了想,率先打破了沉默,
“路也不是很远,我自行回去就是了,又不是姑娘家,犯不着你送一个来回。”
“两个书屉子,十来卷书,你如何走回去”薛御轻松的回答。
蒋延看了眼书屉子,故作轻松道,“这一回,可没再捉弄我了吧!”
“即是有的,你又能如何”薛御揶揄笑着。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