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我有我想要的东西,”沈凉生等了他几分钟,看他仍愣愣地坐着,心知等他自己想清楚是没戏了,干脆把话摊开说明,“坦白告诉你,我并不打算参政,但生意上肯定要与日本人合作,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算了。”
“…………”秦敬仍未出声,闻言默默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沈凉生也没跟他说你慢慢考虑,一时想不清楚就多想几天,只探身去茶几上取烟点了,靠回沙发里静静地吸着烟。
客厅里的下人早看出场面不大对劲,一个两个都识趣地退了出去。底楼空旷的大客厅里没人说话,只有烟是活的,袅袅地飘起来,袅袅地散开去。
沈凉生抽完一支,探身又拿了一支,却见秦敬也随他取了支烟,夹在唇间点了──秦敬是不吸烟的,只偶尔情事过后,沈凉生靠在床头抽事后烟,秦敬才会跟他一起凑热闹,腻腻乎乎地爬到他怀里去,找个舒服的姿势靠了,拿过沈凉生的烟吸进嘴里又吐出来,还要贫气着问他: “烟抽多了不好,我这可是为你分忧解难,你要怎么谢我?”
秦敬虽点了烟,但只在点烟时吸了一口,后头就任那烟自己慢慢烧完了。而后终于开口,却是句无关之言:“往后少抽点吧。”
“…………”
沈凉生不答话,秦敬捻灭烟头站起身,又说了句:“那就算了。”
沈凉生点了下头,也随他站起身,耳听秦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