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叫他。
「神父。」颂贝蹲在床边,推了推神父的手臂。「有人来做告解。」
可是这一次,神父没有很快醒。屋外的雨水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都比他叫人的响亮几分。
「神父。」颂贝又叫了一声,转头看了眼床头,白色的安眠药瓶子和透明的水杯引来他一声叹气。那药是他帮忙去买的,
可他明明有承诺难得吃的。颂贝起身更轻地挪出了房间,把门重新带上。
床上本来安睡的神父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又闭上。
忏悔室里,霍天航已经在了,隔着一扇密布着网格的窗户,别说是表情了,连是谁都看不清楚。颂贝的心里打着鼓,一咬
牙坐了进去,屁股刚一落定,就觉得心脏都快停跳了。
「fr。」霍天航的声音清晰传来,带了一丝明显的疲惫。
颂贝不敢转过头,从嗓子眼里放出了一个「嗯」的声音,就不敢再出声。
「我从来没有真正想过要停止现在这样的生活我一直在为自己寻找一个停下里的理由,也许我真的找到了。」霍
天航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