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同忽然发现,自己眼前这人跟过去不一样了。以前的严靖和,决不会如此胡搅蛮缠,也不会说出这等毫无道理可言的话来。他忍著气,平静道:「并无委屈之事,我本就是少爷的奴仆,服侍少爷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阿杏年纪小,只怕不懂如何服侍少爷……」
「你也说了,当初便已经撕了卖身契。」
「是,正如少爷所言。」
「既然撕了卖身契,又何必把我当主子一样的侍候?先前也是,竟跪了一个不是主子的人,莫非当真不知男儿膝下有黄金麽?」严靖和嘲道。
「这……」徐景同一顿,却是词穷。直至半晌後绞尽脑汁,方才回应道:「少爷并非女子。纵是跪上一跪,也不妨事。」这句回话,却是对应著後面那句「岂肯低头跪妇人」的唱词了。
严靖和大抵没料到他敢於直承此事,一时间,神色变得有些古怪,沉默著别开了目光,良久,才终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