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徐景同浑浑噩噩,如遭火焚,神智被烧得连灰烬也不剩,少爷如何说,他便如何做,很快就脱了衣物,爬上了床,竟如木偶一般,毫不思考地听凭操弄,若严靖和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若严靖和要他的命,他也会当真双手奉上。
「这会倒是听话。」严靖和许是笑了笑,嗓音低沉之馀,又带著几分毫不掩饰的兴味。
徐景同忍著羞耻,垂著首一言不发,只过片刻,便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如黄口小儿捉了鸟雀顽一般,时而拨弄鸟羽,时而引逗鸟喙,每每一触即离,简直是恶劣极了,明摆著叫他心急如焚,又全然不肯让他得个痛快。
严靖和手指灵活,别人不知,他却是早先便知道的。严靖和幼时曾得了一张名琴,也习过几年琴艺,只是往後年纪渐大,又挂了军职,便把此事搁下了,拜此所赐,手指早早便练得灵活,开枪亦是便宜,不料这般手法使到自己身上,居然如此难熬。
徐景同额上冒出一层薄汗,那物事被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