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同一脸讶异,因这话吃了一惊。
严靖和瞧他这副模样,便随口调笑道:「何必如此吃惊?只当我从了夫姓罢。」
这一说,却是把徐景同闹了个大红脸,一声不吭,默默又替严靖和斟了茶,连耳朵都红得不成样子,脸上烫得叫人心慌。自两人和好以来,严靖和倒是不似从前严苛,偶然也会刻意调笑於他。
徐景同哪里经过这等阵仗,便是严靖和随口一句荤话,都能叫他无地自容,况且是这等近似於情话的言词,更令他连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摆放。
「那等事都做了,脸皮竟还这样薄。」严靖和叹息一般地道。
徐景同一声不吭,只是脸上早已红得要滴出血一般,严靖和彷佛瞧得有趣,便招手令他过去;待徐景同过去後,便拉住了他的衣领,迫他低下头来,在他颈子上亲了一亲,徐景同浑身一僵,心道不好。
因严靖和先前伤了那处,两人虽睡在一张床上,却少了云雨之事,偏偏严靖和又不甘於此,每每故意撩拨,又放著他不管,徐景同这几日被弄得燥热不堪,又不得宣泄,真正是难受极了。
但严靖和作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