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让梁徵困窘,但他没有表现,既然柳宫海连这也听说,看来并未与人断了联系,梁徵正好公事公办地说:“晚辈此来是为与柳大侠共商退魔之策。不知柳大侠可有头绪?”
“我在楼中醉了三日。除了你们这些人没完没了来烦我,哪有什么头绪。”柳宫海仍埋头桌上,声音半朦胧,细听也能清楚。
梁徵喉咙里面哽了哽,“如此放纵,不似柳大侠本色。”
“不是醉着,岂不得同你们一般忙碌……再说心不在此,忙又忙得出什么。”
他倒真是明白,梁徵往他杯中瞅了瞅,简直要疑心他装醉了。
“柳大侠倒是喝得不多。”
柳宫海突然仰面一笑:“人人来找我,都只是奉劝我不可如此纵酒。唯独梁掌门嫌我醉得不够厉害。”
“柳大侠仍心系武林,可见醉得不够。”梁徵皱着眉勉强拣温和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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