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爸爸夸奖楚见,沈长乐心里美得快冒泡儿了,“是啊,是啊,那家伙啊什么都好。你别看我这次考第二,那全是运气,我走狗屎运猜中了几道题,不然我也考不到这个成绩。而且即便是这个成绩,我总分也仍然跟他差着将近30分。我觉得我已经快无法再多努力一点了,我觉得我几乎到了极限了,这么努力我也只能站在第二的位置上看着他,而他每天还是那样该玩什么玩什么,什么都没落下。而且,你看,他还写得一手好字,我们语文老师都说很多年没有见过将钢笔字写得这么好的学生了,他还会画画会素描,就是拿铅笔画的那种,对了,他篮球打得不错,我跟肖千木、孟洋三个人都防不住他,还有,他还会弹钢琴,”沈长乐的手指把书桌当琴键,噼里啪啦的乱按,“特好听,我听过。”
沈爸爸看着乐乐说得起劲,眉飞色舞,一字一句一举一动一笑一顾,都传递出他对这个朋友的赞赏和喜爱,那劲头就像小孩子在炫耀自己的宝贝。虽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