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弗抬头看她,他的眼睛在阴暗的房间里幽幽地亮着,写着对于血的渴望。女仆的眼神慢慢变得迷茫,她怔怔站在那里,已然失神。
杰拉尔德惊奇又恐惧地看着这一幕,埃尔弗迈着悠然地步子走过去,一手抚摸着手腕上的老鼠。他的身边,女仆柔顺地站着,烛光下她的脖子像丝缎般柔滑,像在等待取用。
“来吧,杰里,挑一个。”埃尔弗说。
杰拉尔德坐在那里,牙齿格格打战,他想大声尖叫,或用最快的速度逃走,把这梦魇远远抛开。可是眼像的景象像溺死泳者的水藻,一层又一层地缠住他,恐怖,浑不着力,无可挣扎!
……是个吸血鬼,你是个吸血鬼,鲜血的信徒,上帝的叛民,无从选择,无从选择……
他坐在床上,坐在那老鼠都不栖息的黑暗、谋杀犯也会恐惧的地方,那是叛神者盛宴的地狱,他在地狱之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