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同时爽得不停在他花径里抽干的范亭远时不时低吼一声。赵毅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范亭远肏干得满头大汗的脸,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有的笑,他道:“怎么一回来就这么急……大爷不是刚从你夫人那回来了……嗯啊……她没满足大爷么……”
范亭远肏干的动作一顿,他蓦地一把拉起床上的人抱着他站了起来,随后一扯扯过一条布满把赵毅的双手捆起来后高高吊在床梁上,做完这一切,范亭远才揉着赵毅的两片股肉接着由下往下剧烈地肏干着赵毅又热又嫩的花穴,一边用力地肏干,范亭远一边喘着粗重的气息浑沉笑道:“尝过你这样的美味大餐,别人都不过是青粥小菜了。你这副身子比你哥强多了,真是越肏越让人上瘾。”
赵毅胸前的两颗嫩乳让范亭远肏得不停乱颤,直馋得范亭远时不时停下来脸埋面他胸前对着乳肉就是一通乱咬,等范亭远一个深插终于顶进赵毅子宫深处精关一开喷出jīng_yè后,他胸前的两颗本就满是各种痕迹的嫩乳又添了不少咬痕。
范亭远舒爽地射完一轮深精,还把大ròu_bàng严严实实堵在赵毅的花穴处,时不时捅一下,似在享受被这处嫩穴夹紧所带来的舒适感受。范亭远一边一个用自己的大掌把赵毅胸前的嫩乳覆住,掐面团似地不断揉捏把玩,嘴上说道:“小毅儿,我都射了这么多阳精到你身体里了,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个孩子出来呢?”
他双手一覆到赵毅胸前玩弄,赵毅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靠被吊起来的双手和两个人紧紧相接的部位支撑,为了不让双手被吊得太吃力,赵毅只得努力用双脚环住范亭远的腰身,然而赵毅的皮肤太过滑腻范亭远身上又布了一层湿汗,滑得很,赵毅努力半天总觉得双脚勾不住范亭远的腰身,只得一遍遍在双手感觉被吊得生疼时极力用双腿环住住范亭远的腰。
而这看起来就像赵毅主动送上下身急切地用花穴吞入范亭远的大ròu_bàng一般,范亭远让他这般弄得很快起了兴,刚泄过的巨茎又渐渐粗硬起来,范亭远则不时抽顶腰身,把赵毅的身子直往上撞。
赵毅忍不住惊喘道:“嗯啊……大爷轻点……里头要被捅穿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范亭远反而抽干得更大力了,啪啪啪就连接好几下肏干,连大ròu_bàng下方两个沉甸甸的精囊都想要顶入他这湿穴里一般,范亭远呼喘着粗气道:“就是要干深一点才把你里面的那个小嘴彻底捅开啊,乖乖地,爷要把阳精都喂给你这张小馋嘴吃,吃饱了记得给爷留个种,为爷生一打孩子,嗯?”
“嗯啊……哪……哪这么容易……说生就生的……”赵毅张着嘴断断续续地说道。
“那爷就把你干到怀孕生子为止!”范亭远说着又是数下剧烈地抽干。
“嗯啊!”
赵毅让他肏干得无力的双腿再也环不住范亭远的腰身,不得不滑落了下来,然他的双腿很快便被范亭远又抱了起来环在自己的腰身上,紧接着双手掐紧他的股肉,继续挺腰肏干,直把赵毅肏得惊喘连连,ròu_tǐ拍打的啪啪声响不绝于耳。
屋外日头正好,而屋内,一场ròu_tǐ与ròu_tǐ之间的抵死缠绵则久久持续。
“许涟大夫,你那些法子倒真挺管用,昨晚远哥哥看我的脸色也缓和多了。”
另一头,朱朱双手捧起丫环摆在桌上盛着药汁的碗,尽管里头已经放了不放蜂蜜,但朱朱小心啜了一口,仍苦得眉头一皱,而旁边立刻就有丫环小心翼翼往她嘴边送上蜜饯让她去除嘴中的苦味。
朱朱嚼着蜜饯,眉头这才松开。
“苦死了。”朱朱朝立于一旁的许涟抱怨道,“怎么你们开的方越来越苦了呢。”
许涟赶紧鞠躬,道:“夫人,良药苦口。”
朱朱也就这么一说,嘴里的蜜饯嚼烂了又有丫环上前端着一个小碗放在她唇边,让她把嚼烂的蜜饯吐出来。朱朱怕苦,喝一口药嚼一嚼蜜饯,但大夫们又说蜜饯吃多了对身子不利,于是她就折中想了这法子,只嚼不咽。
如此来来回回,弄半天朱朱也就吃了小半碗药汁,她觉得药凉了就放了药让丫环们再把药拿去温一温,擦着嘴又对一直候在一旁的许涟道:“昨晚我已经跟远哥哥提了我已经接纳他带回宏德院的那个贱人了,也不知道远哥哥听进去了没。”
许涟笑道:“总之还请夫人能耐心点,一次不成就多试几回。久而久之,城主肯定觉得夫人因为一心礼佛的关系如今已变得有容人之量,对夫人也会更加信任。届时城主觉得把人关在宏德院里不过是多此一举,而待城主不再护着那贱人,夫人要在这城中对这人动什么手脚,不过是弹弹手指头的事儿。”
想到那一天,朱朱眼中的笑意更甚,她装模作样的捂嘴笑了笑,略有点遗憾地是:“就是花的时间多了点。”
“但是能得到两全其美的结果。”许涟道,“只要夫人多忍耐一些,不仅能训练一番夫人看不顺眼的人,还能令夫人更加得到城主的宠爱。”
说完丫环们又送上温好的药了,这回朱朱听完许涟一番话,心中痛快,双手捧着温度恰到好处的药汁,抿唇一笑,本最怕苦药的她就这么一口气把剩下的小半碗药吃了下去。
范亭远把赵毅压在身下整整在房间里厮磨了一个早上,下午范亭远就出去处理城中的事务了,晚上依旧没有回宏德轩,等小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