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鲤跟着哼了两句:“这盼望很悠长,亦决心等到尾,等得起——”这首歌一直在季琛的歌单里,裴鲤听了不知多少次,词是不懂的,发音却早就记下了。
他瞥了一眼屏幕:“叫什么来着……《命硬》?”
季琛但笑不语。
裴鲤疑惑道:“今天怎么了?有点……”志得意满?得意忘形?都不是好词儿,但都还挺贴切的。他伸手戳了戳季琛的酒窝。
季琛按着他的手只是笑:“我高兴啊。”
无倚仗的时候,行大道如履薄冰;有倚仗的时候,攀山岳如履平地。
裴鲤还记挂着深圳的事,顺势说:“既然高兴,就顺便讲讲你当时到底为什么走了。说好二月告诉我的。”
季琛是真给忘了,这会儿裴鲤提到才想起来这一茬儿。他拧起眉头,纠结道:“我反悔了行不行啊。”
裴鲤疑惑,见季琛是真不想讲,思索片刻,宽容大量道:“行吧,你先保证再也不悄无声息跑路了,我再考虑考虑。”
季琛便露出一个笑容来:“爱你。”
裴鲤故作冷淡道:“这一招早就没用了!”
季琛失笑。这回他并不是想转移裴鲤的注意力。他只是真的想说这句话。
裴鲤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