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铮似乎轻蹙了下眉,下意识将睡衣的领口拉紧:「……甚麽享乐?」
任玦珩摊手:「抱歉,我这人说话就是比较直,我的意思是……」他凑近少年耳畔,将音量压到最低,确定这样的音频更能让对方一字不露的听入耳里,「你也有爽到吧?跟那些人做。」
习铮黑黢黢的眸子蓦地闪过一抹苍白,任玦珩阴冷的笑了笑:「猜对了?」
没等习铮回应,他边往卧房走边交代:「今晚你妈不在,你赶紧去洗个澡,好好把身体洗乾净,然後来我房间,尽责的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吧。」
明明没有回头,可他知道习铮就站在身後看着自己……他懒得去猜少年脸上是甚麽表情,反正不甘他的事。
关上卧房的门,他将自己扔进刚买不久的欧风大床里,有些偏激的瞪着天花板,也不知道为什麽心绪会这麽浮躁,难道他如此不屑跟那群暴徒被归类成同一个等级吗?
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