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铮没搭腔,他拒绝柏达的邀约不是身体真的不舒服,自从知道那个歹徒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机会对付他们之後,他就暗暗下决定,再也不要跟任何人结伴同行,这样至少不会拖累别人,他怕再出现一个因为他而遭遇不幸的人,班长是第一个,也必需是最後一个。
就算任玦珩看起来很有本事,也只是个普通的公子哥儿们,况且这人现在是母亲的丈夫,如果出了甚麽事,母亲就会变成寡妇。
所以,还是由他把歹徒从这两人身边引开比较好。
如果牺牲他能换得这两人的安全,那麽连他这个一天到晚怕吃亏的抠门都要暗自庆幸。
毕竟失去儿子可以再生,失去老公却难再找。母亲对任玦珩的爱有多深,他都看在眼里。
在这当口,他希望任玦珩离自己越远越好,实在没甚麽心情猜这人要带自己去哪里。
任玦珩看了一声不吭的少年一眼,发现习铮的睫毛挺长,从他的角度往下俯瞰,少年的眼珠子竟被浓密的睫毛遮了个严实。
习铮从思绪里回神後发现他两站在街口,任玦珩正在抬手招计程车。
看着一辆小黄迅速贴着人行道靠过来,习铮问:「你今天没有开车?」
「偶尔我们也当个好公民,响应政府政策,搭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