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铮用小跑步勉强跟上男人长腿迈开的步伐,月台上的人渐渐多起来,习铮想挣脱他的手,男人却握的更紧,转眼间两人已经离开车站,站在这个城市最热闹的市中心。
「你总说要把欠我的还我,可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真正欠我的是甚麽?」任玦珩开口,声音很快被这个城市活络的各式声响吞没,习铮垂下眼,目光正好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男人的桡骨茎突圆润突出,手背上有淡淡的青筋浮现,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仔细观察男人的手。
他们发生过那麽多次关系,他却从未好好看过这个人,但是每次高潮结束,睁开眼时,他都发现任玦珩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也不知道这人已经这样看着他多久。
他胸口一紧,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眼泪突然涌了上来。
任玦珩比谁都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所以用每一个相拥的时刻,努力记下他的模样。
他永远记得任玦珩第一次听到自己说喜欢他时露出的诧异表情。
在那人被这句话击破防备的瞬间,他终於望进男人的最深处,窥见男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原来这个人嘴里说的跟心里想的,竟是完全相反的两极。
当任玦珩嘻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