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铮垂眼看到男人的yīn_jīng,脑子里轰地一声。
那根yīn_jīng颜色很深,长度倒没甚麽特别,可柱身布满了一个个钢珠大小的疙瘩,猛然一看真像只丑陋的癞虾蟆。
「这是入珠,没见过吧?而且这是活珠,等会儿chōu_chā的时候还会跑,肯定爽死你。」陈鼎闷笑,扶着贲张的ròu_bàng,用guī_tóu磨了磨少年软嫩的肉唇,舔了舔嘴,「这xiǎo_xué插进去不知道会多爽……嘿嘿……」
习铮紧张的深呼吸,感觉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私处,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很多面孔,可最清晰的却是任玦珩,大概因为任玦珩是他被绑之前接触的最後一个人吧?
下一秒,那根孽物便冲了进来,习铮还搞不清楚发生了甚麽事,只觉得yīn_dào像被一把火一路烧到底,他的两条腿立刻痉挛起来,陈鼎没给他反悔的机会,後撅抽出yīn_jīng,再挺腰深深插入,才被磨的火烫的yīn_dào马上将yīn_jīng紧紧裹住,yīn_jīng上突兀的颗粒狠狠辗过柔嫩的媚肉,那种疼痛彷佛有人用一根烧红的烙铁在yīn_dào里狠插,疼的能让人的灵魂跟身体瞬间分离。
「啊……」习铮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眼泪须臾间汹涌而出,眼前的景物瞬间模糊一片,他在陈鼎chōu_chā了几十下时终於惨叫出声,「不……饶了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