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铮一怔,几乎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我不会自杀,可如果他主动杀我,那就另当别论。」
林姿幼双眼通红的瞪着他:「你这不是废话吗?!看的出来鼎哥对你的身体很着迷,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威胁你的生命……你如果真的有诚意,现在就一刀划在手腕上让我看看,少说那些无用的屁话!」
习铮不动声色的用外套的袖筒藏住手腕上两条难看的疤:「班长,自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死了虽然不用面对痛苦,可却把痛苦扔给那些深爱我们的人,这样不是,很自私吗?」他似乎叹了口气,门突然被打开,林姿幼顿时坐直了,身子绷着紧紧的。
陈鼎拎着两碗面走进来,朝女孩调笑道:「怎麽哭了?难道昨晚鼎哥没干你,让你觉得寂寞?xiǎo_xué痒痒了?」
林姿幼浑身发抖,眼泪无声落在脸颊上,习铮蓦地出声:「鼎哥,班长的身体需要上药,可以请你帮她准备消炎药膏吗?」
陈鼎把面往电视上一搁,皮笑肉不笑的走到床边,眼神老不正经的瞟着他的腰:「你怎麽把裤子穿上了?谁让你穿的?以後在这间屋子里只能穿内裤,两条腿要光着儿,我爱看,听到没?」
男人说完,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在他耳边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