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镜,你在思念着谁呢?」他不依不挠地重复着。
「庄镜不明白。」
「是吗,他有六皇兄好吗?」
「皇兄,这只是一首乐曲......」辩驳间,一只手已经抚上她的右颊。
「撒谎!那皇兄为何会听你一直在唤......」那只大手由她的脸颊滑至她的前胸,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无心......无心......」
庄镜突然发狂一般地将那古琴推到地上,琴体发出铮铮的悲鸣「皇兄请自重!」
「不行吗?六皇兄哪里比不上他,皇妹为何偏要执著于那人?」
「庄镜不懂您在说什么,望皇兄不要再做无谓的猜测!」
宇文无极忽而轻笑着立起身子「你最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要知道,什么是你可以要的,什么是你不该想望的。」
「庄镜自然知道。」此时的庄镜已不再是平素那个温婉聪慧的女子,她眼中有着太多的迷惘。
「你不知道,你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会得到他的认可吗?他在利用你,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回头看你一眼。」
庄镜有些艰涩地接道:「难道六皇兄以为,他不爱我,我就可以不爱他了吗?况且,从恋上他那一天起,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你会为自己今日的决定后悔的。」因为他已经不打算沉默了,就算输掉这一场,他也要赢到最后!
「对错得失......真有那么重要吗?只要是他希望的,我都愿意去做!」
「傻丫头......如果这是你唯一的心愿,六皇兄会成全你。」宇文无极背手走出吹花亭,留下一句承诺。他们都一样,对唾手可得的从来不屑一顾,即使明明知道却还要执迷不悟下去。
隔日婚宴,庄镜一身红妆、环佩叮当、珠翠掩面,端坐于巫劫身旁,他们是今日的主角。婚典枯燥而繁琐,宇文等人借故免去了观礼,不过晚宴还是无法推脱的。韩青烟与蓝樱此时同立于宇文无极身后,婚宴已行至将进酒。宇文无极是天宇的送亲王爷,自然也是庄镜在西夷唯一的亲人,进酒自当为先。众人入席坐定不久,酒便已送至--两杯。
「六王爷,公主、驸马进酒。」将酒送来的是庄镜的嬷嬷,宇文无极并不打算喝,可另一杯又是怎么回事?
「韩大人,这杯是公主吩咐要敬您的。」韩青烟有些惊讶,不过,庄镜此时已在座上举杯,他只好勉强接过。犹豫着该不该饮这酒,一抬眼却和宇文无极的眼对个正着,他慌了一下神,酒整杯灌了下去。那动作太迅速,以致宇文无极本欲制止的话硬是卡在了喉中。辛辣的酒味将他呛得头晕,眼前的画面忽而模糊忽而清明。
宇文无极亦纳闷着是何用意,却见韩青烟一股脑地全喝了,当下就想狠狠地......此时又见韩青烟狠狠地用手腕敲了自己几下,他皱眉望向庄镜--为何要将无关之人也算入?
庄镜藏在珠帘下的面容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问--你真的觉得无关吗?
宇文无极捏紧了手中折扇,心下有些恼,终于没有等到宴散便先行退场。蓝樱饿了整个下午,抓住机会说什么也要去觅食。宇文无极便拖着韩青烟直奔宿处,由于大典调度,一路上并不见什么人来往,因此也没人发现被宇文无极拖着的韩青烟身上的异常变化。
韩青烟觉得自己浑身发热,满脑子闪过的都是他被宇文压在身下交欢的情景,羞耻感令他颤抖,下身的性器竟有了反应......更糟糕的是,他竟然渴望着宇文无极对他做那种龌龊的事情,这不是他自己!
宇文无极狠狠将房门摔上,见那眸色发色又染上了一层红,二话不说便把韩青烟压上床榻,身下的人儿立刻揪起一旁的锦被扭动起来。媚药?该死的为什么是媚药?!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那些女人了!
「啊嗯~~哼唔~~~~热......好热......不要......」韩青烟哑声提出要求,脑中出现混沌的他,早忘了东南西北,殊不知这根本是在肆无忌惮地释放诱惑。
宇文无极下腹一热,已经冲动起来。这个问题困扰了他数日,韩青烟的样子是让他足足嫌恶了两年,无论怎样看那胎纹都觉得丑陋,可自从有了第一次的欢爱之后,他竟开始觉得那张脸有时很诱人,尤其是心理不服嘴巴很硬的时候。
「嗯唔~~~~走开......热......」身下人儿开始撕扯自己前襟的衣物,并且一手掩口,不住地呻吟。宇文无极自然没有走开,直看着那襟口被揉得凌乱松垮,连内侧的胸衣也有滑下的危险。
挺立的rǔ_jiān终于在主人不遗余力地揉弄下冒出了顶端,然后立刻又被胡乱拧住搅弄,肿胀,出水。韩青烟睁开微红的眸子,满是媚色,见宇文无极仍然不去,又挣扎起来。
「哼嗯......走开啊......哼嗯......别看......」见推打不去,他便转身背向宇文无极,扭动间裹胸彻底滑至胸下,两颗雪乳同时弹起,那翘挺的乳首磨过锦被引来韩青烟令人酥麻的喘叫:「啊哈~~~~~啊~啊啊~~走开......」被磨得不由自主,他只好扬起头,并一手垫高自己的胸部以免再次碰到,可从宇文无极的角度来看,却是一览无余。
「该死,本王还什么都没做!」被撩拨到极限,宇文无极斥道,接着双手绕过那裸露在外的瘦削肩头,握住韩青烟丰盈的rǔ_fáng使力向下压,好让那rǔ_tóu更加向上涨挺,果然挤出不少白色汁水,将他的手濡湿,然后不断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