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罢,若是被逮到他也认了,反正都是养伤,在哪都一样......可是,心里那股沉闷从何而来,好像郁积了很久,随着那瓣心的流失而被牵动。明明不会笑,笑了也不好看,那张脸更是人人敬而远之,可怎么越看越放不下......真搞不懂,前途堪忧,他却还在想些什么!
「不打算躲吗?」那人未到,声已至,出乎意料的,男子的态度更像在与他谈天,宇文无极确定自己并不认识此人。
也许越是这样的未知才越危险,真是伤脑筋,能不能直接一点,他快要不行了......
宇文无极咬牙开口道:「我不清楚阁下为何而来,但要杀要剐趁现在,我......」这回算是丢人丢到家了,居然连来人都没看清就倒下,他这合该叫做「死不瞑目」吧......
「你亦是他的儿子......虽然我不清楚这么做是对是错,但既然已经走到今天,我们只能把这一程走完--」模糊中,他似乎听到那个人在说:「是时候醒过来了。」
鼎天八年,四月,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