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渗出冷汗,发现自己遇见了一件从未有过的棘手事情。
“莫里斯?”
“莫里斯!?”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逐渐遥远,模糊……望着焦急的脸,清黑的眼眸,莫里斯很想抬起沉如铅水的手,安慰韩景,可疼痛无法缓解,简直没有间歇。长长的金发早被汗水浸湿,缠绕在肩胛,韩景的怀里,散得到处都是。
确定孩子平安无事,苦苦强撑的意志终于松动,被漫无止尽的钝痛磨得涣散开来,意识恍恍惚惚,慢慢地,莫里斯睁不开双眸。
“别急!这是人体的自我保护反应,没有人可以在长期的剧痛中坚持清醒。疼晕过去,或许会对他更好一些?”阻止住韩景的不断呼唤,又看了看测痛仪,居然一直停在90点附近的高峰,就好比强烈的宫缩永无止境。
怎么会这样?见血压、脉搏、心率等数据依旧是超越常人的完美,一时也没了主意。
“他好像晕过去了!?”韩景颤着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