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一副轻松自若的神情,祁远却依旧从他紧绷的下颌线条看出了更多的心思,不由得低声问:“你便不怕我再伤你?”
那一晚,若非有喻觉清……乔重钰此时,恐怕早已成了一缕亡魂。
这数月来祁远每想起此事都难以释怀,却见乔重钰定定瞧了他半晌,末了忽然轻笑一声:“为何要怕?祁兄我还是打得过的。”
祁远一时哑然,乔重钰却终于寻得了机会,连忙问:“你这些日子又去了何处?那日在唐门未来得及问,尘梦堂的禁制……难道你已经解除了?”
“是。”
祁远点点头,将中间种种艰辛曲折都略过不提,只简单解释一句:“因而引来了尘梦堂的杀手,所以稍稍费了点功夫。”
乔重钰却不会那么轻易被他糊弄过去,莫说他早见识过了同出自尘梦堂中的祁远的身手,单看他此刻的身形脸孔,也能猜出这些日子并不好过。所幸袖中还有两瓶伤药,被他摸出来,一股脑塞进祁远怀里:“拿着。止血生肌的药。白色外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