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清楚了,”那男人的声音变得越发冷酷,不带一丝感情,“以後不准你再去招惹我弟弟,不然我见你一次就弄你一次,下回可不会这麽便宜你了。”
“你不就是欠操嘛,让十几个男人轮你怎麽样?或者碰上我心情好,就亲自陪你玩一场?看你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男人不再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亵玩。在菊穴里的手指不时弯曲,手腕一下下狠狠顶著已经深入肛道的按摩棒,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开始不停地在那具健壮而淫靡的躯体上掐捏揉弄。
江邵元的呻吟已经支离破碎,身体的折磨让他无法思考。几次昏迷,被折腾醒,过一会儿又昏过去。胀痛的yù_wàng一次次宣泄,直到再也射不出什麽,他终於眼前一黑,不用再面对这一切。
江邵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宾馆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