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决心闭上眼睛,那细琐的声响和低低压抑的呻吟却又那么分明地传入耳中,尽管外面风声呼啸,在他耳中听来,那细碎的呻吟却比风声更清晰百倍。
与内心挣扎中,他不觉自己已经口干舌燥,此时才发觉,自己已经禁欲很久了,自从李大牛中毒之后。
这真是折磨人的一晚啊!
终于一夜的狂风停歇,黎明再次到来,几乎一夜未眠的萧洌云早早就起了床,出去收拾了。萧家老大也跟着走了出去。帐篷里再次剩下缩在毯子里的苏水音和仿若无事的萧寒玦。
萧寒玦将毯子拉下来一些,对脸上犹带着残存的红晕的苏水音道:“他们都走了,现下就只剩下我们二人了,未来的道路也许更艰难,你要有准备,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跟着你,我哪里怕过什么呢?”苏水音道。
“嗯,前面未知的危险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