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顏摸著被秦浪的臭鞋砸到的脑袋,默不作声,他甩了记白眼给秦浪,这才慢慢说道,「你把我送人,我恨你。」
淫兽说话大概都很直接,和虚偽的东陆人大不相同,所以秦浪一下愣了,他尷尬地转过脸,想解释却又说不出口,毕竟不管有什麼理由,自己都是那个把炽顏送出去的人。
「这些日子你被郑咏那浑蛋欺负了吗?」
不知道该说什麼,乾脆就说别的,秦浪小心翼翼地蹭著蹭著就坐到炽顏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
炽顏想起那段惨痛的经歷,慢慢地抱住膝盖。
「好惨的……他们每天都欺负我。」
秦浪知道炽顏少言寡语,又心高气傲,更说出这几个字,想必那段日子必定是过得相当妻惨了。
也是,今天看见对方这邋遢的模样,他就该知道,依这只臭美淫兽的个性,他怎麼能容忍自已这麼不修边幅呢?一定是他饱受摧残,根本没时间没心情去打理自己的外表了。
「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秦浪叹息著抱住了炽顏的脑袋,放在胸口缓缓地揉著,炽顏被他这麼一抱,心中更加酸楚,金眸一闪,两行泪水就这麼滴答著落了下来,再一会儿更是哭得嗷嗷作响。
刚才还想著要掐死秦浪的炽顏就这麼顺从地躺在秦浪怀裡,睡上了来到长阳国之后的第一个好觉。
果然,第二天,长阳全国就贴出了告示,说是被国君深藏宫中的珍兽被人盗走了,现在举国追查中。
秦浪听闻了外面的动静,对炽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