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人……”林维新一时没反应过来,突然他顿了下,想起了今天遇到苏其锐的事情。
“想起来了?”阴柔的声线格外安静,却潜藏着未知的怒气,“想不起的话,我不介意替你回忆一下。”
“不!他只是……”林维新登时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慌乱解释起来,他不知道那人要如何替自己回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手段,他自己已经毁了,不能让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也趟这滩浑水:“他只是我以前的朋友,朋友而已,没有别的。”
“是吗?”那人的回应中充满了半信半疑,“要我怎么相信你?”
“我……”林维新哑口无言,对啊,他要如何想那人相信自己,解释吗?他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辩驳,甚至连自己为何要辩驳的原因都想不清楚,遭人玩弄于股掌中的傀儡,没有一切可挽救自己的武器。
“想不到?”玩味十足的嗓音,不怒反而笑开了:“呵呵呵,你有的,只是你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