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白黎惊呼出来,又咬住嘴唇忍耐。
口中的性器,长短粗细正好一口含住,软软的带着很好的弹性。
白溯用牙齿轻轻的咬它,用舌头温柔的舔舐,把那软垂的一根弯成各种形状。只是这样单方面侍弄皇兄的龙根,他的胯下就已经涨的发疼,不觉用跪着的双膝夹紧皇兄的脚,硬起的一根抵在他小腿上磨蹭。
白黎僵的像一根木头,闭着眼睛颤抖,忍耐着二弟给他的羞辱。他残废的部分被二弟含在嘴里各种玩弄,而对方阳刚的象征硬硬的顶着他的身体。
刚刚朱皇后借醉大闹,指着他的鼻子骂“废人”,已经在他心口插了一刀;紧接着又被从小在意的二弟这样对待,想出这种法子来威胁和凌辱自己,白黎觉得自己的心被割成了一条一条,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白溯正在意乱情迷,忽然听到一声压抑的哽咽。他抬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