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需要。”
他忽然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对我说。
“什么需要?”
我正在为突如其来的离愁别绪一般的情感伤感,不自觉地就放柔了语调。开口后我自己都有点诧异,因为这些日子我俩说话不是这个风格。他愿意和我提需要,好歹也算个小小的进步了。
“我需要---”他拖长了声音,美丽的凤眼里是冰冷的光芒:“需要你立刻消失。”
我静立了两秒钟,转身大步扬长而去,把铁门狠狠地拴上锁住。
他的方向传来低低的、讽刺的笑声。
医生一周来一次,我半个月来一次。硫夏不想看见我, 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看他。后来我尽量多回家,在家的时候都会去瞧瞧他,因为他有一段时间不怎么吃东西。佣人奈何他不得,我只得亲自来管,有可能的饭点都亲自盯着他吃东西。
他看上去既不难受也不快乐,哪怕跟佣人都话很少。医生私下里和我说,人要常常说话,不然对精神不太好。
一筹莫展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女人—卡玫莉亚。她是硫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