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也是那么片刻,杨景笑了。
他现在面色惨白,可是他的笑却不吓人,甚至称得上温和。刘春阳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可是已经晚了。
杨景抓着刘春阳的手,将那尖端重新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他还笑,还说着话。
“第二次了啊。”
杨景说道,他脸上浮现出很痛苦的表情。
“但是没关系。”杨景去抓刘春阳那只因为过度惊吓,没有力气而滑落的手,“你不要怕啊,你这是什么表情,没关系。”
他嘴巴里说着“没关系”,可是此刻的刘春阳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没关系”?
刘春阳想不明白。
第一次,他从楼梯跌了下去,像是刻意布置好的一样,命中上了那根尖细的顶端。刘春阳站在楼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