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到最深处,仿佛触到了心口,却突然抽离。
我便一下子跌在楼的掌心里。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折磨你。”楼在耳边说道。
转而便如暴风骤雨般的,我几乎跪不稳。两手被缚在一起,十指紧紧扣着地板。脸被扳至最高,楼的手摁在颈上,呼吸亦觉吃力。意识已如飘飞出去,身体却似捱着雨打的残荷。
楼刻意地拖长时间,“你这副表情真是惹人迷恋呵。”楼喃喃着,似调笑,将杯中残酒一下倾在我面上。
求放过我,哪怕只是片刻。
连执刑人也换过几次,楼仍未能尽兴。
他捏开我的嘴,将酒强灌入口,看着我的脸由苍白转成绯红。
“究竟什么药这么厉害,连哭也哭不出了,真是可怜。”语气里,却无半点怜悯。我再也撑不下去。
不知昏了多久,醒来,听到楼的声音就在耳朵,不由得瑟缩。 楼却见状大笑,“即然荷公子这么怕我… ”
浑身酸痛得起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