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小米眼睛都起雾了,还是死不肯说,心里只坚信着一个观念:你不说,我是不会说的。
严言开始在苏小米的身体里抽动里起来,苏小米被绑住的手紧紧的撰在一起,疼痛从苏小米的囧囧一阵一阵的传过来,直到最后,苏小米的眼睛瞄到了床单上的血,看到了又更痛,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人家为你做那么多事,你一直都挑动挑西,从来没有说过我的好。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废物,总是不能达到你的要求,”苏小米越说眼泪流得越多,从脸颊滑落到严言的手背:“你总觉得我对你的好是理所当然,确实是理所当然,但是偶而也要让我感觉到我这么做不是白费的啊。”说到这里时,苏小米说不下去了,只剩哭泣,越哭越大声,简直把这几天的委屈通通往外抛。本来想坚持到底的冷战还是在疼痛下宣告失败了,苏小米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严言停止了动作,缓缓的抽出身。解kai绑在苏小米的领带,苏小米就站起来一瘸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