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查到了吗?”兔子问。
“刚觉得满月楼蹊跷,结果满月楼就被烧了,老板娘也跑了。”
“满月楼有什么嫌疑吗?”
“满月楼是在我母亲死后建起来的,而老板娘金姐却不知是什么来历,连在镇上生活了半辈子的陈夫子也不知道她的底细。也是偶然一次陈父子见着了金姐样貌说是有几分像我的娘亲,但神态又完全不是一个人。现在有了点墨的帮忙,应该能很快找到老板娘,但愿她知道当年的事情。”
“可是你还是没有说陈父子屡屡写信过来,你都避而不见的原因?”
“这时候怎么就不傻了,真是。实话跟你说吧,他说你是个妖精,让我赶紧离你远点儿?”杜惟漫不经心道。
“他说的对。”兔子道。
杜惟抬起他的下巴,“他只说对了前半句,而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你也休想要离开我。上次你走了,险些带走我半条命,你知不知道?”
“嗯,我不走。我喜欢你的,念之。”
这句表白来得太突然,杜惟万万没想到这个傻兔子居然学会了说情话。“这话谁教你说的,嗯?”杜惟哑着嗓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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