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太好过,但是眼前的男人不是用如此粗制滥造的手段就可以掀翻的,弄不好自己的名声就臭了,和‘官府’勾结,他还不至於沦落至此。
狱警似乎早就料到对方会如此选择,面上没有特别失望的表情,回头用警棍指了指站得笔直的暴鸣华,“小心著点。”
“回长官,我已经很小心了,请长官放心!”暴鸣华笑眯眯的回答,嘴角的笑容看著就让人闹心,狱警白了他一眼,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鸣哥…”季小好看著狱警离开连忙扑倒暴鸣华的怀里,刚刚吓的他够呛,虽然他知道自己男人很厉害,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没事。”搂著小家夥暴鸣华心里美的不行,“怎麽起来了,不是说不舒服麽,乖,回去躺著去。”
☆、公鸡打鸣25
将季小好推回床,暴鸣华才回头看看那个男人,“兄弟好身手。”
“彼此彼此。”男人透过暴鸣华扫了眼床上的季小好,眼中充满了不舍,本以为进了号子以後就得过和尚般的日子,没想到这样的地方能有这麽漂亮的小家夥,兴致被挑了起来,结果却吃不到嘴里去。
“大家都叫我鸣哥。”暴鸣华侧身挡住男人的视线,他是挺稀罕男人的身手,但是对於觊觎自己东西的人他可没有那麽大度。
“我叫王虎。”王虎没有随泼逐流的喊对方‘哥’,先不说自己刚刚没有真正落败,就算败了,他也不能轻易示弱,在这种地方自己稍微示弱,就会被人追著打,他也不是第一次进号子了,到哪里都是老大,这次差点栽在这个小子手里,王虎打心里不舒服,特别是对方手里还有他想要的东西,不管是老大的位置还是被窝里的小美人。
王虎回身躺在自己的床位上,根本没将屋里其他人放在眼里,整个提青桥也就这有这暴鸣华让他能够高看一眼。王虎微眯著眼睛小憩,心里在合计著怎样才能将暴鸣华给搬倒。
王虎听说对方还有六七年就出去了,而他自己这次犯的事挺大,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出狱是无望了,他左右思考著是等对方离开再接受老大的位置,安安稳稳的过下半生,还是尽早拿下?
不提王虎在那里憋著坏,暴鸣华安抚了下季小好,给狗子递了个眼神,便起身离开了30号,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抽烟。
今天的事情让他看明白很多,似乎这个监狱长开始有所动作了,他不懂自己如何碍著这个笑面虎了,虽然没有明面上给他过不去,但是暗中也使了不少绊子。
暴鸣华有些担心自己最後的这几年能不能顺利度过,他父亲上次托人带了信息,说不定他根本用不著坐满牢期就可以办减刑。以前对於暴鸣华来说,出去进来似乎没什麽特别的期盼,父亲如果给他办了,他也会欣然接受,而此刻他有了一丝不舍,一想到自己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里,他脑海里就会出现季小好那哭唧唧的小脸。
叼著烟卷,暴鸣华的思绪渐渐飘远,似乎他对季小好投入了太多的精神,竟然想著出去以後还带著他,这种想法很危险,对於自己和季小好来说都很危险,自己注定是亡命徒,这几年的牢狱生活就如同仙境一般的存在,想著出去之後又会沦为父亲的马前卒,暴鸣华就有些不耐。
过自由的生活,脱离父亲的掌控,和自己所爱的人游遍天下,过属於人类的生活,这种向往越来越迫切。
爱的人?暴鸣华对於自己脑海中陡然出现的念头搞笑了,自己这样的人竟然也冒出来如此温情的念头,他也会爱人吗?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他舍不得小公鸡。
带著小公鸡远走他乡,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每天无所顾忌的睡在同一张床上,做爱做的事,每天享受小公鸡的‘侍候’,暴鸣华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扔掉手里的烟屁股,起身踩灭,暴鸣华一脸的坚定,似乎有了什麽决定,转身离开他经常跑来吸烟的秘密地。
季小好等了很久也不见暴鸣华回来,那个叫做王虎的男人这会也不闭目养神了,托著腮眼睛一直瞄著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让季小好十分不耐,忍住性子没有发作,他虽然脾气不好,总爱炸毛,但是刚刚看到两人的身手,心中有了计较,少给自家男人惹事,男人还有几年多就要出去了,千万不能因为自己而让他受到牵连。
“鸣哥!”季小好巴巴的看著门口,好不容易等到暴鸣华回来,他第一时间冲了上去,拉住暴鸣华的手臂,“鸣哥,你去哪了?是不是狱警找你麻烦了?啊?”
“没,出去抽根烟,怎麽了?”暴鸣华好笑的摸摸季小好的头顶,小家夥一时一刻看不到他都会著急,将来自己要是先出去了,他在这里一个人不知道该怎麽过。
将季小好抱在怀里,暴鸣华拿著书报,看著似乎在看书,其实思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转眼王虎进来已经一周了,暴鸣华一直提防著对方。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暴鸣华感受到了威胁,这个王虎很麻烦。
说来奇怪,王虎从进来就只盯著季小好,对於同样长相俊美的小蜜却没有一丝觊觎,让人摸不准方向。小蜜开始还提防过王虎,後来发现对方视他为无物,虽然这个事实让小蜜多少有些不甘,倒不是说想被人调戏,而是那人竟然看上季小好了,只要沾上季小好,他小蜜就不甘心。
自从王虎来了以後,季小好也格外的小心谨慎,生怕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