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泽整个人都僵了,往旁边一看,包正和展超还是没回来,只能看到白玉堂在那边不赌博了,而且也在环顾四周,“你、你们去找那边那个白衣服的玩啊,我看他正无聊呢,他不是……挺招人的吗?”
正好,白玉堂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召唤,向这边走过来了。
“我就想要你,大伙都想要你。”那混混也不管了,看公孙泽没躲开,整个人都贴上去了。
“哎,那个娘炮有什么意思啦,还是你更有意思。”旁边也有个人凑过来了,准备调戏公孙泽。
结果他就被白玉堂一把拉开了。
那个混混好像觉察到了不对,借着这个空当,居然退开了,就等着看好戏。
公孙泽还没说话,白玉堂就捏着他的下巴凑上去了,“这长得好吗?”
“你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好吗?”公孙泽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进入了战斗模式,一定是白玉堂平时太讨厌了。
这戏都演上了,也不能停,他只能借着劲头,一把甩开白玉堂的手,起身瞪视道:“穿着旗袍一点站相都没有,也就能看一眼,看多了简直就是东施效颦。”
这被他一说白玉堂还愣了一秒,没想到自己来救场,居然被说成这幅德行。
“你还格格不入呢。”白玉堂的劲头也上来了,又把公孙泽推坐下,“乖宝宝来什么酒吧?回家喝奶啊。”
“这是个酒吧,我来喝两杯不行吗?”公孙泽一抬下巴,“不像你,还专门穿旗袍来勾人,想过你家那位的感受吗?”
“你家那位不就是嫌你无聊,才把你甩这儿了吗?”白玉堂斜了他一眼,换了个浮夸的语气,“哎哟你需要他的时候他怎么不在呢?你心里就是这个想法吧,好哀怨哪。”
这说着酒劲也上来了,根本停不下来。
“你家那位不也受不了你,跑了吗?这年头东勾西搭都是优点了吗?”公孙泽上下打量着他,“思想品德没学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