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殷瑢稍稍放下心来,忽听入寒渊轻笑般道:“殿下,好久不见。算起来,我倒是欠了你一个人情。”
若非当初他临时起意想要刺杀这位世子殿下,最后却惨败得险些丧命,他便不会遇见她。
世事如此难料,缘分如此奇妙。
边晴听得云里雾里,却也不打算发问。
殷瑢却是听懂了,“阁下不必客气。”说着,他从床榻边站起来,给边晴让出位置,“有劳姑娘了。”
“不麻烦,不麻烦,”边晴笑眯眯摆摆手,摸索着探了探柏氿的脉搏,忽然收起了笑容,咕哝道:“咦?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把自己的身体折腾成个样子?居然比我捡到小渊的时候还虚弱……”
她以为自己说得很轻,一旁的殷瑢却是听了个分明,于是他那才稍稍放下来没多久的心立刻便提到了嗓子眼,正要问问柏氿的情况,却听边晴朝他们道:“我要脱衣服了,男人们都出去。”
殷瑢一怔,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入寒渊虽是戴了面具看不见神情,却能从话语里隐隐觉出几分不淡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