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柏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编辑了短信发过去——不用那么节省,钱不够用的话我会转给你。
易尘很快回了信息——够用的,谢谢。
易文柏没有再回信息,看着寥寥的几行字发呆。他其实知道易尘比他想象的要成熟得多,或者说比他都要成熟,是那种丢在外面去一定会让自己过好的人,不像他,离了这个温暖的蜗牛壳,对外界简直毫无适应。
两人无套z_u_o爱后的第二天他难得的下了山,去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外面人很多,他拿着那个盒子,脸色憋的通红,低着头不像是来买东西的,倒像是来偷东西的,结账后又匆匆跑回去。
回去之后他赶紧吃了药,虽然他的体质不一定就会怀孕,但似乎女性的器官他都齐全,第一次被内s,he后他还没有意识到要吃避孕药,但幸好没有怀上,这次他不得不谨慎点。
因为易尘实在是s,he的太多了,多到把他的身体灌满,似乎现在走动的时候,雌x,ue里都会流出黏糊糊的液体。
他不允许在自己没有承认这段关系的情况下,弄出一个孩子出来,那样根本毫不负责。
易尘走后他空了一段时间,很快就让自己忙碌了起来,多接了一些c-h-a画,多接了一些剧,就连院子里都多种了些菜,菜吃不完的话他就多种了些花卉。松树慕每天都在线,经常会跟他语音聊天,某一次笑着问:“你现在怎么那么多时间了?看你接了很多剧,什么时候我们一起来接一个剧?”
易文柏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但没有答应他一起接剧的要求,含糊的应付过去。他的心里乱糟糟的,本能的对感情远离,所有的好感都会让他惶恐,害怕迎来未知的人生。
但经历过激烈xìng_ài的r_ou_体即使再忙碌,也无法将那些不可告人的yù_wàng赶走,他有时候在床上辗转反侧,眼睛一闭上,就是那些和养子旖旎z_u_o爱的qíng_sè画面,身体逐渐散发出热度,不可告人的地方变得s-hi哒哒的,就连内裤都被浸透了。
易文柏控制了好几次,每次不是洗冷水澡就是掐自己的大腿,为此还生过一场病,松树慕跟他通话的时候发现出不对劲,低沉有磁性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惶急,问他的情况,让他赶紧吃药多休息。易文柏不觉得这是什么大病,但到了晚上就开始发烧,他迷迷糊糊的接了个电话,似乎是易尘的声音,他有些疑惑,毕竟两人平常都是用短信交流,很少打电话。他忘了自己说些什么,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直到门铃声不断的响起,他才醒来去开了门。
家庭医生李阿姨背着药箱走了进来,一边帮他量体温,一边准备药水,易文柏烧的脸颊晕红,还想去给她倒水,被她制止了动作。李阿姨有些无奈,“你这么大个人了,不舒服不会提前通知我?我好歹每年都从你这拿一份工资,也让我出份力不是?还得小尘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
易文柏被说的有些委屈,“我以为只是小感冒,我吃了药的。”
李阿姨又念叨了几句,她是易文柏母亲的好朋友,从小时候就给他们家当家庭医生,对易文柏跟对自己的儿子似的,后来易尘来了,对他也很好,只是易家两父子身体素质都很好,一年也难得生一回病,李阿姨又要在医院坐诊,所以很少上门。
易文柏烧到了三十九度,打了退烧针之后就好多了,又吃了些药,被李阿姨带到楼上继续睡觉,她也没有走,自己找了个客房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还给他熬了粥。
易文柏并不是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此后yù_wàng来袭他都不敢再去冲冷水,只能忍耐着,或者找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等失效的时候,他开始想想易尘送给他的东西。
其实那个东西在易尘走了后易文柏就去看了,拉开抽屉后他根本没有想过会是那样的东西,看到那根粗大的黑色假ya-ng具时,他整张脸羞的通红,几乎不敢看第二眼,匆匆的将抽屉关好。
而现在,他却小心翼翼的如同做贼一般,把抽屉拉开,眼睛盯着那根黑色的假ya-ng具,整个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抽搐。
真的好想要。
跟易尘一样尺寸的y-inj-in-g,真的很想要。
易文柏咬了咬嘴唇,抖着手去将那根东西握在手里,然后快速的钻进被窝里。他不敢开灯,整个人因为羞耻而发热,他犹豫了一下,哆哆嗦嗦的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将那根黑色ya-ng具用热水洗了好几遍,那根按摩木奉连外形都是仿照着男性y-inj-in-g做的,易文柏觉得确实很眼熟,很像易尘的那根。
想到养子的那根y-inj-in-g,易文柏眼睛里就积蓄起水汽,整个人又兴奋了起来。他抖着手将衣服剥干净,坐在马桶盖上,张开了双腿。
黑色的ya-ng具看起来非常的狰狞,j-in-g身上盘满了青筋,唯一跟真正ya-ng具不一样的是它的底部还有延伸出来的一个枝丫,易文柏不知道那是什么作用。禁欲多时的r_ou_体只是看到这根东西,小x,ue里就开始喷出s-hi淋淋的s_ao液,易文柏颤抖着手,握着那根假ya-ng具往自己的小x,ue里c-h-a去,好几个月没有尝过欢爱的身体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办法容纳如此粗大的东西,冰凉的j-in-g头又不会分泌出-h-a了几下,都被滑开了。
易文柏有些着急,犹豫了一下,一边握着假ya-ng具送到唇边伸出舌头往上面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