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客栈的路上,她将整包的栗子都吃完,她将包的袋子还给军须,向前块步走远了些距离。军须看了一眼袋子,里面还剩一颗,他摸摸鼻子。
“这是记恨我之前说娘子浪费?”
军须的汉话说的已经分辨不清他是异族人,人来人往的街道,叫卖的招揽生意的人声不绝于耳,她走在前面,听到军须略带调笑的声音,她心间一动转过身去回望他,远处的她抓不着,近处的风景难道她该错过么。
他脸上扬起笑,眉目间全是温柔,那一瞬她觉得比六月的艳阳还要耀眼,她也扬起嘴角,朝他走去,一步一步,心无盘桓。
迎着她走来的身影,他牵起她的手心,声音无限轻柔道,“娘子,娘子,”他嘴里不停的唤她,知她对娘子这个叫法很受用。
在军须的身后,细君盯着一处卖花草的摊位许久,摊位前依旧是一袭黑衣长衫,他怎么会跟着来到这里,还是他本就离了乌孙在这里。
找了一家不栈,他们用了些清粥便歇息下了。
长别离
夜里,桌上有一盏蜡烛并未吹灭,她自从来了乌孙便习惯夜里留些光亮,也不知道在照什么。
她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