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裔应声,领命出了帐子。我不禁 暗想,若是二公子得知如此,怕是起兵谋反的心思必是坚定不移,而这样一来,无双便不得不被迫立选一条自保的路来走。
是杀兄弑父,以献兵符保命?抑或者丢掉所有颜面和尊严,求得江欲晚相帮?这你来我往之间,勾心斗角之中,怕是没有人会一直做赢家。她不是,她的感情和算计亦不是。
我转眸看他,请问:“你这般逼她,当真没有半点心存不忍?”
江欲晚挑眉,含笑,轻声问我:“当日你求娶之时,她又何尝没有逼我如此?”
“看来,她彻底算错的不是眼前的路,而是你这个人。”
套 ...
从江欲晚的帐子里出来,已是清月冷星之时,凉风扑面方才感到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