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这将作监塔顶便是我陆七与夫人观灯之处,谁也不许上去,否则的话,休怪金吾卫寻千万个借口将他打板子。”陆离替她将话说出来了,抬头看着她,隐忍地问道:“谢凝,你就这么喜欢往我心口捅刀子?”
当着他的面说他们的温软旧事,却能将当年的温柔缱绻描述得像是跟另外的男人一样,仿佛她眼前的不是陆七,不过是一个名为“太尉”的陌生男人。
陆离不明白,“谢凝,你明明就记得从前的一切,同我一样刻骨铭心,为何就是不愿对我多一点宽容?”
“太尉,你总是记不住朕的话呀……”谢凝摇头叹息道,在望仙台璀璨的灯光下对着他灿烂一笑,轻而缓地说道:“因为——朕的七郎已经死啦!死在三年前你说和离那个午后,眼前的你不过是披着七郎的皮囊而已,朕怀念的、忘不掉的、永远爱着的,是七郎的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