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一出现在医院时,乔迁就将孩子朝床上一放,整个身子朝姐姐扑了过去。“姐,姐,你总算回来了,还不走了对吧?来,让我捏捏,看长胖了没有。”
他笑嘻嘻地在乔言身上左摸右摸,还翻检过她的包包,嚷着说:“给你侄女带了什么来呢?少说也得是块玉吧?”
他还在想着以前的玉,要和琪琪的见面礼一样隆重,乔言哭笑不得。通过半日相处,她发现乔迁的确长大了,并没有回避当爸爸的责任,心底也放了心。而且她还听到他叮嘱琪琪说:“我姐回来是看你和孩子的,你别整治别的事,给房哥打了电话报信。”
乔言处理好医院的事,临走时去了趟眼科,询问以前给房蔚做过检查的朱医生。想必是房蔚带着另一个“视网膜色素病变”的病人来科室,让朱医生记忆深刻,他直接说了结果。“房先生家的家族病遗传情况较复杂,他本人也有可能会瞎掉。”
乔言裹紧了大衣,冒着风雪朝街口走去,听了朱医生的论断后,她只觉得更冷了。生活好像跟她开了个玩笑,让她体会到了其中的冷酷。
两年前在房蔚老公寓里,她曾经看到过一本医学杂志,随手拿起来翻了翻,发现内里夹了枚她裁剪的书签,顿时就将那页的“视网膜色素病变”给记住了。她以前看过一个港片,也是讲有关这种病的内容,两下来去,病名在她脑海里生了根。
她对房蔚脱口而出